几乎打垮了她。

将她从头到脚每寸都硬地摧毁掉。

“江祁景，我真很差劲，真点也值得被珍惜吗？”

“，我自讨苦吃，可我也只个女孩子，为什么忍心给我这么多苦啊？”

她竭力想控制住自己绪，眼泪却无论如何都止住。

每说句话都牵发而动全身，浑身上、从里到外，没有哪处完好无损。

她后悔了，真后悔了，整个人已经到了近乎崩溃程度。

她知道为什么她到头来要承受这样委屈。

她知道为什么江祁景对她连点点怜惜都没有。

她确很刁蛮很矫很讨厌，也确了很多很多幼稚而可笑错事。

——但即便如此，她就应该承受这些东西吗？

“以前我真很讨人厌，”云及月缩在书桌上，用力地抱着双，哑得几乎失声，“但我也没有到可饶恕地步吧？还要我怎样，江祁景，告诉我，还想要怎样？”

书桌上所有七八糟东西都砸了来。江祁景蹙眉躲开，伸手握住她手腕。

云及月嗓音骤然拔：“要碰我！”

“受伤了。”

“要碰我！！”

江祁景尖抵住上颚，沉声道：“对起，这次我失误。”

云及月只往后缩，将手能够到任何东西都推过去拦住他：“要碰我，走好好？离开这里好好，我求求，走得越远越好，我求求……”

江祁景想抱她回卧室，最终也只能未果。

他低眸看着浑身紧绷云及月，薄唇微抿，声音自觉地放柔了些：“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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