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先前也没煮过，万有俩俩相忌，吃毛病来如何？”知州夫人城门施粥，把人吃去药铺？年还过不过？鼍肉、鱼肉搁里面，光想都有隐隐反胃。

卫繁气：“历来万物都从无到有，何况吃？”

绿萼小声：“不如别时日再从无到有，腊八天还从有到有吧。”

卫繁哼了声，：“也罢，我得先看看栖州有没有忌讳施粥说法。许真要施茶去。”

楼淮祀不以为然：“妹妹也太小心了，行善还要如此战战兢兢，又有什么意思？你舍粥，他们爱来来，不来就不来，吃白还带挑三拣？”

卫繁摇头：“不行，既做了，还周全些，不然吃了辛苦还讨不了，还不如不做呢。”

楼淮祀：“就不做，我们放纸鸢去，舍什么粥啊。”

卫繁：“在侯府年年都有施粥呢，反正也闲得慌，我看栖州过年也没什么玩。不知普渡寺戏台唱不唱傀儡戏。”

楼淮祀也不知，想了想，招来个当地差役。

差役也懵，过年普渡寺还带唱傀儡戏啊，连连摇头：“不曾听过有唱傀儡戏。”

“……颂佛讲经什么会办吗？”楼淮祀又问。

“也不办啊。”差役再摇头。

楼淮祀有点不解了：“普渡寺过节过节，都不带捞……钱？”

卫繁偷偷用胳膊肘轻突了楼淮祀记，，揭人寺庙面。

差役挠挠头：“普渡寺不有个寄棺材？逢年过节，寺里就给些死人念咒，让香客跟着布施点香烛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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