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回到岸上,又约了起去喝酒。
亚特兰酒吧位于鼠尾巷角落。白天,外面招牌还没有亮起灯来,看着灰扑扑。
白兰度走在前面。我才发现他脖子后留了束小辫子,比中指点,用银发夹别着,像簇狗尾草,有些孩子气地垂在衣领上。
我上前快走了几步,帮他弄了弄这条小尾。他像只小狗,甩了甩头,回过头来,对我说:“用管。”
“可爱……”我道,“你故意弄成这样吗?”
他笑道:“我只留着挡挡脖子上疤。”
我便把他脖子上小发辫理了理,弄到脑勺上,看到了他后颈处有块棕红半个鸡蛋疤印。
“怎么这么严重?”我问道。
“因为里曾经植了枚监视。”他道,指了指,“在我体留了六年。取来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丢了块很重要东西,块皮肤过敏得厉害,,我就直挠直挠,后来打了几支疫苗,倒了,里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我可以吻吻吗?”我问他。
他便摘发夹,低了低头,头发就乖顺地往两边分去。我用唇贴了贴,里有些发皱了,已经汗毛了,吻起来就像块陈皮。
他推开铁制门,侧了侧子,让我进去。
酒吧里已经有少人了,都在吞云吐雾。这些人并都在喝酒,也有些在喝咖啡,吃甜品。他们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听着似流动溪流。室灯光很暗,墙壁上都复古装饰物。我们在服务员指引,去了楼雅座。我坐来,把伞挂在门框上,打量着周。只白鹿首居临平静地注视着我们。白兰度问我要喝点什么,我说你有推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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