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少烟？”吴祖清淡漠道，连名讳都不想喊。

小玉旋即掐灭烟，“吴先生怎么来了？”

“来看。”

“唉呀，何以有此殊荣。”小玉拉过张椅，“坐嘛，人马大杵在儿，看得脖都酸了。”

吴祖清，坐了来。

小玉观察吴祖清神，措辞道：“吴先生可是累了？”

“倒不累。”

“做这行哪儿能叫苦叫累。”

吴祖清看着小玉，又似没在看，“多大了？”

“贵人多忘事哦。”小玉嗔道，“十七了。”

“看着不像。”

“说老啊？”小玉蹙眉头，很俏，“说看着像多少岁？”

“说该去念书。”吴祖清面上不显，心却有些烦躁了。他不知道同个演技拙劣军统有什么话说，可这些军统接二连三来，打定主意接近他这个“汉奸”。

小玉道：“念书哪里，在这里赚钱，日比以前过多了。”

“往后不用上班了。”

小玉脸上闪过喜，佯装疑惑道：“为什么？”

“不要让讲第二遍。”

“可是……不上班，吃什么，住哪儿？”

“有地方给住。”

“吴先生……”小玉试探着摸上吴祖清手。

吴祖清不动声。

没遭到拒绝，小玉逐渐放肆，拇指轻挠他手心，“是想个意思罢？”

吴祖清手，却调道：“什么意思？”

“是不是要搬到白利南路了？”

吴祖清眯了眯眼，仍意似，“想住儿？”

小玉自知失了分寸，忙道：“没——”

“就住儿罢。”

“当真？吴先生对太啦！”小玉欣喜不已，就要扑吴祖清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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