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

这话又没主语。众人不禁都纷纷嗅了嗅味道，有些人惊，更多人还头雾水。

“什么味道？”

“没闻到啊……什么都没有吧？”

乔兮水疼嘴都快不灵了，哪还有空管鼻子，他也懒得去闻，干脆去问旁边游见：“有什么味道吗。”

“有。”游见皱着眉头仍在闻着空气微不可察气味，说，“有股血味……又像铁锈味，像还有鬩修气息，挺难闻到，但就这小闻了也搞得我浑不舒服。”

她这比喻恰到处，苏无霖听了忙道：“对对对，就这个感觉！”

血味。

铁锈味。

鬩修。

这三个词加到起，柳无笙和乔兮水脸同时黑。

柳无笙声音低来几分，道：“闻得来在哪吗。”

游见摇了摇头，这味道实在太细太微，幸亏地湿无风她才能闻到，若有风吹来，定会被吹得干净。

哪来味道？

这个问题，乔兮水也回过头看了眼来路，路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堆碎石瓦砾罢了。

乔兮水满疼痛，没办法思考，他叹了气，眼神掠过墙上明火——

——明火。

他突然顿住了。

他忽然想起在原主记忆里见过火光不曾摇曳蜡烛。

而这里明火也样。虽然熊熊燃烧，却并不摇曳。

但地湿无风，也有可能巧合……

不管不巧合，先确认再说。

“明火符。”乔兮水疼得要命，话短说道，“取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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