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的眼圈却红了。

她鼻子，掩饰自己脸上的表，“都过去了……”

方媛目光落在云歌脸上，眼探究，“怎么觉你什么都知的样子？我们学校的信息学竞赛教练卢老师，就经常表现男比女的想法吗？”

信息学竞赛教练卢老师，每次讲完难题时，都会询问方媛或另个女，“你们听懂了吗？”

在卢老师的概念里，方媛和另个女听懂了，全班同学就都听懂了。

明明方媛和另个女的成绩都算差！

方媛的成绩甚至名列前茅！

李槿桐的目光落在云歌脸上，诧异问，“你俩同所中的吗？该同个教练、在起上课吗？”

李槿桐知云歌低届。既然云歌能进国家集训队，么云歌至少要跟届的学起学习、冲刺，而跟着低届的竞赛学习。

方媛听到李槿桐的问题，代替云歌回答，“哦，她啊。”

“她没空上信息学竞赛课，全靠自学。”

李槿桐：……

云歌依旧在思考方媛说的崇礼中信息学竞赛教练卢老师的言行利于女搞信息学竞赛这件事。

“我会让卢老师改掉这方面的问题。”云歌说。

方媛惊讶瞪大眼睛：“啊？怎么让他改？”

云歌：“就直接和他说，让他改啊。”

方媛连连摇头，“卢老师个人可顽固了！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对他说什么都没用的！”

云歌：“如果改了，就离开崇礼。”

卢老师改了，问题解决；卢老师走了，问题也解决。

论哪个结果，都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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