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标准……”

“直接刷掉。”成品蓝也没为难他，语气淡淡，“走个过场就行。”

两人对“人”话题打了几个来回，完了，成品蓝还问：“现在剧组拍女戏份了吗？”

王驰叹气：“还没，没找到合适，我也不大想随便找个。”

他了，道：“还好女戏份不多，戏份也大多独立，再拖个十天半月也行，等到时候再说吧。”

对话最后，王驰让成品蓝帮他忙：“成最近也帮我看看人，要有谁想人，脸得还不错，欢迎走个过场。”万就找到个合适呢？

成品蓝：“行。”

挂了电话，王驰扇了两扇子，幽幽叹息：话那么说，可他也知道难挑。

尤其在自己见到过个非常适合人选后，其余人就很难入他法眼了。

王驰打开微信，瞅着前些天加上朝倦，开对话框，翻了对话，心幽怨更深：早知道陷入这样尴尬境，当初就不该门凑热闹。

有道，未曾见过光明，本可以忍受黑暗。

这话太过矫，可真就符合他如心境。

“哎——”

拉声音，靠在墙边，王驰发叹息，他表不好看，路过他工作人员都颇为胆战心惊，怕王导拿人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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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回首都，上午刚到，午沈河又差。

严永妄办公两小时，歇了半小时。歇了半小时，时间到午，天工作提前结束，他收拾东西回家。

秘书部秘书们在自己工位上，等老板走了才探头探脑：“难得天严提前班诶。”

“看起来心不很好样子……”

“莫姐怎么不上去问问看？”有人问秘书部除了沈河外职位最高女秘莫默，莫默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道，“我胆子小。”

这话，秘书部几人也都哑然。

于顾看看，又继续工作。

倒莫默邻位秘书听到莫默哼哼道：“也就沈河不怕老板，我看到老板那张帅脸……”

她露几刻无言表，喃喃，“嗨呀，怎么会有这么帅还这么凶脸呢？”

……

回家，穿上睡衣，平角内码数太大，穿着松松垮垮，走两步就掉。

严永妄本想挂空档，想想不太好，往常并不在意这，可天不知怎，他觉得不舒服。

犹豫片刻，拿了钥匙去封起来楼找衣服。

父母在世时，家里有女孩衣服——每件都他妈施献缘女士给他挑。

直到二十岁，他父母意外过世，他家就再没有买过女性衣物，衣帽间里衣服都年前款式。

严永妄踩着楼梯，拎着大串钥匙，把属于他衣帽间打开。

很久没开，室内有衣物堆积气息，拉开柜门，他匆匆瞟了两眼，找到摞放在内衣格里内衣。

内衣格可挪动，他直接抱起来，准备带走。

在关门前，他视线落在了房间角落件挂着裙上。

红白格，修身款，裙摆有烫过褶皱，边缘缀着闪闪钻石，在灯光折彩虹般光芒。

严永妄呆住，他关门节奏放慢，记忆丝剥茧，很快，他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件裙子愣住。

——没有记错话，他和施献缘女士还有着同款裙子。

十九岁那年，施献缘女士说要庆祝他变女孩时间稳定，大手笔买了好多件裙子给他。

他爸严蚩就眯眯着看着施献缘“作妖”，最后，婉言劝道：“穿穿看，我觉得穿起来应该会好看。”

他妈施献缘就在旁边捧着脸，眼睛亮亮，非常可人：“宝贝，听妈妈话，就这次！”

于，在收到这件裙子当天，他木着脸，好不愿穿了裙子。

红白格修身短裙，露雪白细，极少女氛围感，十九岁严永妄还个米八男孩，女孩身高也就只有米六左右。

那时候还年轻，眼神澄澈，面也才十多年，没有现在这样，瞥人眼就让人胆战心惊。

他瘦、白，脸掌大，面无表时候，有高傲而冷淡气质。

严蚩夸他：“我儿子真漂亮。”

看严永妄露副难忍表，严蚩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看了眼老婆，不知道从她眼得到了什么信息，非常高兴弯起眼，纠正上句错误：“不对，应该——”

“我女儿真漂亮！”

严永妄：“&*……￥#￥@……”

第7章

裙子让他回忆起那段不知道该说愉快还好记忆。严永妄轻轻关上门，抱着内衣，往洗衣间走去。

倒洗衣液、消毒水，他靠在滚轮洗衣机旁，等着内衣清洗、烘干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