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躺椅上折腾了会儿,直到日落山才被嬷嬷催回了寝宫里。
他同我说,他叫许翊,年刚过了十八岁生辰,因着还未及冠的缘故,便未曾取字。
他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在官学待职两个月后,被调到了学书院,现如在议政阁当值。
他说我便是他在官学时,教导他的夫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番欲言又止后,同我继续说,他的状元有半是我头准允的,我是年科举的主考官。
我以前竟是这般厉害的吗?
听见他的话,我心里想。
我竟然这般厉害,可为什么又会死呢?
从我死而复生的刻起,我偶尔会去想,我以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为什么而死,温洵他们又为何会以如此的代价救我?
可每次说到这些事的时候,无论是温洵,亦或是许翊,都变得沉默又难过起来。
他们像是陷在的内疚和自责,却又孤注掷的自我欺骗,替我养蛊的这段时间,他们像是在赎罪,却又心甘愿、乐在其。
就像偷来了些等我的记忆回来后,便会拿回去的东西。
当许翊趴在我上,用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时。
我突然间舍不得让他难过。
于是我放弃了些想要寻问底的想法,只同他说:“我想看看你殿试时的答卷。”
我想知道,他究竟写了什么样的文章,能够让我认可他,并同意把新科状元给他。
听见我说这话,他却支支吾吾了起来,抬起的脸倏忽红了,见我仍看着他,便将自己的脸埋在我的胸膛上。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ongcai666.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