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只是容纳了几根手指,便被这么大的顶了进来,把疼的抽搐已,缓了会他才能说话来,“…去!疼…唔…!”
周围的肉被拉扯成了个浅浅的薄层,本来就是天生用来容纳的,此时便被严昊的撑到了极致。
严昊也太受,被精致的菊夹得有些疼,于是伸手去前头了他的蒂和肉棒,想增加他的快感,可是陈浩铭却丝毫放松,便抬手往雪白的屁股上甩了几掌,他手劲大,拍得白的屁股上显了几个大手印,“放松点骚货,骚屁眼都要把我夹断了!”
“啊…别…再别打了!”严昊震惊于他的荡,被打了屁股,竟然让他内收缩着,倒也没有么紧了。
他勾起抹狡诘的,缓缓动了,动,便往屁股上打,“…怎么又打我…唔…别打了!疼…屁股都要肿了!!”
这拒绝的架势,若是严昊知道他内里因为这个动了,还真当他难受得紧,他没有理会,还是打桩样捣着骚,时时甩上掌,他虽然用得力气大,屁股上还有依稀能看到红肿的大手印。
陈浩铭被得神智清,手想撑起身,却因为体内还有些药效在,
怎么都撑起来,忽然摸到了张上的宣纸,又看到只被水打湿的毛笔,想到方才自己怎么被笔玩到潮水,气得拿起来便往床上摔,像是小孩赌气般。
严昊看到了这幕,肚又开始冒坏水,他放慢了干,慢慢磨着骚点,把陈浩铭搞得难受,像是有蚂蚁在屁眼里面爬似的,他又想开求饶,红着眼顶了眼框泪扭头骂道,“…是老头成?这么慢做甚!”
严昊给气了,往里狠狠顶,听到陈浩铭得大叫了来,“啊!…舒服…想射……快给我前面解开!啊…”
严昊手捞,将纸墨笔砚拉到了陈浩铭面前,“夫,拿笔写个尊师重道,我便让前头射了怎么样?”
陈浩铭可置信看着他,读书人的精神支柱就被严昊拿来这么玩,他气得行,“…这孽障!怎么能…啊!”严昊又往点上狠狠顶,“夫有这功夫骂我,如快点写了,看到字我就绝对会让射,就怕我把绑了,把关起来整天?”他俯身,撩起陈浩铭的丝秀发放在嘴边亲了亲,又着他的耳垂玩了玩。
陈浩铭被他折磨得实在没办法,只得可怜兮兮拿了方墨研了起来,想到砚台上的水是自己潮来的水,羞得眼眶里的泪都流了来,他边研磨,边被严昊干,得他根本拿稳方墨,半晌,被顶的两发软,他才把墨研磨了,他捡起笔,颤抖着抬手想落笔,却被严昊又屁眼又打屁股搞得根本知何从手,“唔…!…轻点呀…我这样…怎么写的了!嗯!…奇怪,别再往顶了…呜呜…”
严昊看着他可怜的样,又想使坏,他陈浩铭如何,手握着细腰重重干,只手拉了他的左手,把他上半身拉了起来,他死守着精关,看着陈浩铭抬起了上半身,右手终于能拿笔,在纸上落了尊师重道字,他的字本来是漂亮的瘦金,虽然被后面人顶,写得颤颤巍巍可是还是离其形,写得也是看的。
严昊满意得行,将纸笔扔到了边,伸手到前面解开了发带,“夫难受,我帮您排解,叫尊师?”他疯狂干着,身动作快得了虚影,每都又重又狠顶到骚点上,得陈浩铭,连哭喊都哭喊成调,“学生晓得如何同男交媾,专请夫来指导,叫重道?”
“唔啊…啊!舒服…唔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要…要射了…!”
终于在顶,两人同泄了来。
严昊又抓着他,换了这姿势,把他两个了差多六次,时间从晌午到了太落山,严昊射自己精里最后股精,缓缓把半软的孽根从女里抽了来,流浓精,两个眼都被他的精满了屁股也被他打的红白交错,身上也满是痕迹,小和屁眼都被得肿了起来,漂亮的唇和蒂也给玩得熟红,陈浩铭眼睛都失了焦距,嘴边都是流来的涎。
……
“嗯…哼…”陈浩铭醒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特别是腰又疼又酸,但是又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里样,腰虽然酸痛,却是刺骨的难受…嗯?温水?
等他反应过来,看到他正泡在浴桶里,严昊张帅脸就在他的眼前。
严昊坐在浴桶里,而陈浩铭则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安然睡。
“!”陈浩铭瞪大了眼睛,正想站起身来走去,但是被浴桶里严昊的两条大给绊倒,重新倒回了男人怀里,顺便还呛了水。
“咳咳!!”
严昊无奈了,拿起浴桶旁的软巾,帮他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了,拍了拍他的背,放软了声音撒似问他“夫,我很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