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什么都敢、也想去跟东争……你拿什么来帮我，说啊，姝姝。”

裴其姝面色微微变，心里咯噔声，骤然漏掉了半拍。

——她恍惚意识到，她最希望被宓贵妃看到的事，好像先步被五皇子给撞破了。

“你去求他么？”五皇子眼神轻蔑，恨得眼底微微发红，“拿你们两个的私……卑微地去乞求他对你的乞怜？”

“裴其姝，你是个公主，你是这个王朝地位最尊崇的公主，外面的些什么虚名，本就是你应该得的，”五皇子上前近步，恶痛绝道，“可是现在呢，你准备拿你的身去交换们么？……恶恶心啊，你怎么会变成天这样。”

裴其姝颤抖着唇，扬手给了五皇子掌。

眼泪难以克制地滚了来。

五皇子也没有半躲闪的意思，别过脸，完全受了裴其姝的这。

“你告诉我，是他你的，”片刻后，五皇子缓和了气，温声道，“是他仗着自己东太子的身份在威胁你，是他迫你的……你告诉我，哥哥就给你道歉，对起，是哥哥方才过分了，说错话了。”

裴其姝却个字都吐来。

五皇子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寒。

眼底燃烧起熊熊的无尽火焰。

“我非得杀了裴无晏，”五皇子吻漠然，胸中却是无限恨，字顿，咬牙切齿道，“我迟早，非得亲手杀了郑氏母子可。”

“路是我自己选的，”裴其姝疲倦道，“你的身份，还给你；是我给你丢人了，你想杀谁就去杀谁，大可必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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