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正月半, 赵老师有年关期间起码的礼数嘛，死啊活的。”

“少啰嗦，还要不要写笔了, 不用了，就再会。”

“要！”顾湘不容易哄车的人，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次的timing。友说得对，什么天久, 先此刻多胺的骚动罢。

瞧人多自私、狭隘。个小时前，她对着些男，心里毫无波澜。而此刻，她扪心，很确定，得烈且积极。

*

玄关处，顾湘找了双男士拖鞋给赵孟成替换，“新的。因为我爸会偶尔过来，我替准备的。”

台阶处还有多未拆封的快递，她说她搬家搬得急，我妈边的活用品我也懒得挪过来，所以就在网上买了新的。她话家常般给客人解释眼前的难落脚，也不客人愿不愿意听。

主人坐在玄关凳上换鞋，客人站着，站着早就换了，居高临看着她在摘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室内有暖，顾湘脱了大衣，里面穿着黑毛衣和步款的短裙，光着的，只为了穿鞋方便，穿了层丝袜，女人的审美遮瑕，男人的视角就光.。

她和上次样，坐在玄关凳上，给脚上双棉袜。有人纯属奇，“既然这么不怕冷，都进屋了，反倒保暖起来了，不很矛盾吗？”

“不矛盾呀。我穿皮鞋不喜欢穿厚袜，也不看，回家了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啊。”说着，双厚袜，趿拖鞋，蹦般站定在赵孟成面前，剔了高跟鞋，她又比矮了截去。

因为她冒失的动作，赵老师不禁往后退了退，挤歪几个快递箱。偏偏面上还副波澜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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