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争辩，说来听听。”

“姑娘，奴婢知道你心有恨。你被换掉十年，好好嫡女变成庶女受尽苦难，换成任何人心里都会有敢。李姨娘手算计调换你和姑娘，且不论是真是假，却是她亲认了。夫人也相信她话，认回你这个女儿。奴婢想你必是心恨意还难消，这才怀疑到奴婢头上。人之常，奴婢不怪你。可是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伤可是夫人心。”

“妈妈不仅才好深谙人心，且心思慎密条理清晰。”裴元惜视线落在那张床上，床是木板床，眼可以望到床底。床底藏不住东西，方才已有人找过。

床上除被褥之外，并无多余东西。

她朝另外两个婆子示意，那两个立马会意去翻找床褥，被褥都拆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个婆子手里拿着枕头，触手摸去，枕头同般人用枕头并无区别。掂在手里，想来枕头里包应是秕子混着豆子之类填充。拆开之后只见那枕头里可不是什么豆子秕子，而是不常见子。

各地产不，用来枕头子也不同。

子散了床，屋子里片狼籍。

“夫人，姑娘是在发邪火，这你总该相信奴婢…”劳妈妈痛哭起来，“奴婢对你忠心天地可鉴…”

她声音在看到裴元惜抓了把子检查时戛然而止。

“怎么不接着说？”裴元惜睨过来，“妈妈真是与众不同，竟然会用马前子和蛇床子来充枕头芯子。”

马前子是什么，那可是民间妇人避子寒之。除了马钱子和蛇床子，枕头里还有凤仙子，这些东西都是女子最忌讳寒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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