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地看着凌尧，凌尧脸的认真不像开玩。

她哆哆嗦嗦地将牛奶放在了桌子上，深了气没说话，离开了餐厅，拨通了顾云译的电话。

顾云译看了眼屏幕上的手机号，顺势摘了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平时鲜少眼镜，天破例则是因为要翻阅许多爬满密密麻麻数据的文件，二则也能遮掩住自己乌青的眼圈。

对方沉默了片刻，边揉着刚刚架眼镜有些微酸的鼻梁，边问道，“王妈，有什么事情吗？”

王妈两只手抱着手机，声音有些发颤，意识地看了眼餐厅里在吃东西的凌尧，担心听到，小声地问道，“少，少爷，凌，凌少爷真的，真的怀了吗？”

怀？又是哪？顾云译哭不得，再瞥到放在旁的同人书，想到其的情节，就立刻明白了，原来凌尧不只是把乔学当成了情敌，甚至还脑补以为自己怀了，只得像王妈解释，是因为凌尧最近脑子有问题，误以为自己是怀。

王妈听是因为病，才舒了气，还好不是真的，但又听顾云译说道，“医说了，不能刺激病人，王妈你就顺着的话说。”

“嗯嗯，放心吧，少爷，我心里有数。”王妈定地头应道。

顾云译看了眼自己的满当当的行程安排，约了明天回医院复诊，默默祈求着能对凌尧的病情有所帮助。

“裁。”向喆瞧见顾云译挂掉电话才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有什么事吗？”

将手里的个档案袋递给了顾云译，“您让调查的事情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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