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程允自以为摆脱了麻烦短短五小时内，再次被叫到了医疗室。

“愚蠢，”沈蘅拽着他往病房走，“我真太愚蠢了，我怎么可以单独放他个人在房间里。你刚走时候，他绪看起来还很稳定，结果他会儿就自己发疯了。”

程允皱起眉头，“又怎么了？”

“你小东西，他拔了输针，自己往里面戳了十多，”沈蘅叹，“我该庆幸他身还保留有晕厥本能吗？然你天就能看见老娘管医疗室十多年来，第起医疗事故了。”

“我们找到他时候，他昏倒在上手上后颈上全血。”沈蘅斜眼，“你猜，我们问他为什么他怎么说？”

“说什么？”

“他说，自己信息素太难闻了，想被你讨厌。”沈蘅拧起眉头，“虽然他信息素确实很古怪。老天，我从来没闻过那么邪恶味，就算同Alpha临时标记。吧，同时被多个Alpha标记确实会让信息素味变得奇怪，可我也从没见过像他样。”

，那信息素味程允也闻到过，腥甜而浓烈，明明香气，却由于过于混杂浓郁，闻起来让人适。

程允还记得，在之前俱乐部里，他从前主人嫌弃他信息素，往他里插了很黑针。所以他才会尝试再找针来堵住吗？

沈蘅越说越激动，“那也至于么折腾自己啊。你们些年轻人，怎么都跟自己过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话说了半就戛然而止。

只见沈蘅有尴尬停了脚步，回头看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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