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与释言一番对话，睛红了许多，不敢像对叶闻样凶释言，却又无法说服释言承认自己就小蝴蝶，百般无奈，只能自己气自己。

“只记不得姥姥了，都怪姥姥，姥姥当初不应该把东西扔掉。姥姥错了，不要不认姥姥。”说着说着，老妇人里又积满了泪。

手指颤抖将释言脸上发佛开，又又黄指甲快要戳到释言睛里了。

释言没躲，安静看着老妇人。睛条件反眨了，睫蹭到了老妇人指甲，老妇人飞快收回了手。

叶闻靠在门上，沉默看着们。

虽然修为被封印了，视力却没变。能清楚看到，老妇人嘴角在细微动着，就像忍不住要哭了一样。

明知认错了人，还要苦苦守着一份残念。人啊，只有失去了，才知痛，才会悔。

“抱歉。”释言说。虽然事实很残忍，抱歉，不要找个人。

老妇人低伏在床边，隔着被抓着释言手，埋在被里，失声痛哭。

反复念叨着：“姥姥错了，姥姥真错了，以后要什么，姥姥都可以给。要娶小废，姥姥也不反对了。姥姥帮，姥姥帮完成心愿。不要离开姥姥了。”

释言有些动容，悲悯叹：“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行般若波罗多时，照见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听见释言声音，老妇人愣愣抬起，睛哭得红，本就睁不开睛变得更小了，呆呆看着释言，：“小蝴蝶，刚刚在念什么经文？姥姥听不懂。”

“贫僧希望施主能早日脱离苦海，不要再被过去苦厄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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