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室友问。
“梦见……”雷昂回忆自己梦,“在竞选统。”
“哈??哈哈哈哈哈!跟好好说说!”托斯爆发一阵朗声,从手边小冰箱里拿两罐啤酒,“给,说来听听。”
两个人租依然合租房里一个房间:一间超卧室,房东节省空间造了间独立卫浴,台被分成两块,其一分被改成厨房。
房租一千,电费另算。
个空间对于两个男人来说有小,两个人商量一番,脆把房间里床拖来还给房东,直接在板上铺床铺和被,只留电脑桌椅和衣柜,其所有家也都不要,所以小冰箱、微波炉些东西都放在板上,还经常被埋在被里,室凌得没话说。
要偶尔加班熬夜忘了扔垃圾收拾掉素餐盒,气味更加人肺腑。
于,两个人又订了个新规矩来保证清洁,就“门必须脱鞋脱袜”。
雷昂回忆梦境,喝了一冰啤,说:“梦见自己当了演员,成为明星,特别受迎,引数以千万粉丝尖叫着要嫁给,拿奖拿到手,有七八个富豪都追求者。其实有一个梦想,就竞选统。当明星就为了竞选统。”
托斯听得乐不可支:“怎么觉得句宣传词啊?‘为了竞选,雷昂·莫顿毅然决然,决定成为偶像’?”
雷昂没理,继续回忆:“在演绎事业达到最峰期,从富豪们手里也捞够了钱。宣布参加竞选,所有人都疯了:粉丝们纷纷表示要给投票,社会各界人士发议论。
“批评家年来批判个演员,不该竞选,被粉丝们护驾回去。在网上公布很多富豪们黑历史,原来和们周旋谈恋只为了拿到能将们一击致命把柄。”
“卧槽,”托斯挑眉,上打量着,“看不来小人人六,梦里还个腹黑?”
“去,都说了梦。”雷昂放松来,着推了一把,“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速冻品,饿死没人给讲故事。”
托斯又翻了翻冰箱。
们段时间都在加班加,没人去吃饭,微波品早就被扫一空,连啤酒都快耗尽,只剩寥寥几瓶。
又得去超市扫货了。
“只有一包微波爆米,要吗?”
“算了,外卖吧。”雷昂叹气,抱怨,“在梦里吃得住得比好多了。”
“可不,梦里什么都有。要不别吃了,洗洗睡吧。”托斯翻白。
雷昂用手耙了耙发,喝着啤酒,摸索着找手机。
“后来呢?”托斯又问。
“哦?哦,帖一度被删除。正在时,有个版社联系了,一个员工,名叫艾瑞德,说可以违规帮书,于富豪们罪证集合成一本书版了。
“公布证据掀起了轩然波,富豪们纷纷落,要么被抓,要么被起诉。们靠山肯定不愿意,于雇佣杀手组织来暗杀,时候又有人来保护。”
“们靠山哪个?”
托斯好像犯了职业病,从被里刨素材本和钢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邻国个极为发达国家,O国,一直控制所在个国家,X国,富豪财团包括军队全O国棋。”雷昂说一半觉得不对,“在写什么?取材?该不会想画个故事吧?”
“又不不知,就喜题材,一直没灵,多多说,万一过稿了请吃饭。”托斯央求,“又不写不画,放着也浪费啊。”
“服。”雷昂为对方职业神表示无奈,“之,和艾瑞德都申请正治避难,暂时离开国家,同行人里有个男人……”
顿住了。
“有个男人,怎么了?”托斯促着。
雷昂抖着嘴,没有说话。
“怎么啦?”托斯拿着笔,抬起,又问一遍。
雷昂喝了啤酒,将空罐丢在一边,看着板,突然嗤一声,轻浮说:“又不不知哥们向,还能什么?段改改,改成七八个女,符合一贯作品风格了。”
“谁一贯作品风格啊?”托斯秒懂,立刻开玩转移话题,“七八个女?卧槽,别说作品能不能过审了,看小不得被抓去劳改吧?”
“看小崽格,劳改有什么不好?劳改等于增肌。”
“捡皂还差不多。”
“边去!”
“后来?然后怎么了?”
雷昂回忆一会儿,脸郁来:“们逃到国外,资产全被冻结,们过得很艰难。在追杀,不断有人因为而死掉,艾瑞德也被迫失散了,只有两个人始终陪在边。
“一直逃也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