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人，比如沈桥们，可以东西就多了，男女老少、世间百兽，都可以来驱使着用。

越厉害人，傀存留时间越久。

不过多数只能持十天半个月，再往上便屈指可数。

闻时算“屈指可数”一个，不过缺了灵相，受限太多。

小男孩还在冒问题：“为什么不能先穿别线，还没说。”

老人吓唬说：“因为里最要，如果线不穿，木偶就特别容易活。”

小男孩“噢”了一声。

闻时不知老人从哪听来话，不过确实没错。所有傀心脏位都有一个印记，多数傀师自己标记，类似于画师在落款敲个章。

如果要垮别人傀，一线穿而过就可以。

跟人其实一个理。

不过些话传到民间，就成了各奇奇怪怪忌讳，比如老人说些。

闻时听了一会儿，没听滋味来，便悄悄把楼上逛了一遍。

本想找谢问，跑遍楼也没发现什么踪迹，又不能直呼其名，只得暂时作罢，躲在杂间角落里等半夜。

***

笼里时间走得很快，没多久，天就已经彻底黑了。

栋房突兀站在山里，与世隔绝，夜里更静得像个废弃多年空宅。

小男孩房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就连呼声都听不见。

闻时悄无声息经过，沿着楼梯到一层，老人卧室就在楼。

整个白天，除了在找谢问，就在观察对爷孙。老人笼，概知老人心结跟孙有关，什么，还没能清楚。

想趁着夜，去老人房间里看看。

经过客厅时候，闻时听到了一个颤抖声音，轻得像闹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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