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谷霖白净脸庞,有一团乌云笼罩,眉间如紧蹙山峰,他道;“我这次来是是向你告别的,今日入夜潜入你的卧房,也是迫不得已。”
他道:“不着急,我来为你沏一壶茶,慢慢说。”
沈谷霖按下他,让他坐回床榻上,道:“不必了,时间紧迫,没有时间细说,我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与你见面,我,梓骞,我舍不得你。”
易梓骞见他紧咬双唇,有种迫不得已的苦楚心酸,再探他眼里有种刻骨的恨意,他不禁安慰开导道:“你不是藏事的人,和我说说不可吗?”
沈谷霖猛地抬头,斩钉截铁道:“不行,这事情和你没关系。”
突然又垂头丧气,道:“我只不想让你扯进这件事情里,我已收拾好东西,该走了。”
易梓骞见他转头要走,回忆一年来,与他的过往点滴,沈谷霖是他穿过来的,在岷洲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朋友,百感交集,忍下痛别之情,离别时也不愿彼此做个哭脸。扯着嘴角,笑道:“也不用彼此苦瓜着脸,总有一天山水相逢,愿归来时,我那酿酒技术已是上乘,一定邀你月下共饮几杯。”
沈谷霖听了也是动容,道:“会有那一日的,先把这个收好。”
说罢便递给他一个淡青色的药瓶子,他拿出手绢,从瓶子里倒出三粒朱红药碗,用重新装了回去,递给他,面色庄严谨慎道:“这三粒用来保命之用,除非紧急,切忌不要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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