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些。
安舒沉默片刻:“我没有叫你去对付她。”
“那你什么意思?”戴清满倦怠地道,“看来我母亲讲得不错,这些年你还是个善变的人。”
“善变的是我?”安舒亦提高了音调。
“你这种人,自然只会这样想。”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戴清满声音愈发地大了,“是啊,这么多年了,我,戴清满,居然还被你这等人压制着!”
安舒扇了她一巴掌,格外响亮:“我只要一个回答,做,还是不做?”
戴清满恨恨地讲:“我死也不做。”
“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杀了你么?”
“那你杀啊。看你举刀,会是谁先死。”
便在此时,薛沁芮睡房的门被缓缓推开,卫羽轩的脸又是一片阴沉。
薛沁芮不断摆手,却制止不住卫羽轩往此处走的步伐。她也顾不得屋内还在吵些什么,只得往回跑去,带着卫羽轩进了屋。
安舒要做什么?她要对付何人?平日看起来蛮是乖顺的安舒竟也能讲出那般威胁话语。薛沁芮躺在床上,一遍遍往门外望去,像是能穿透进那个屋子一般,竟想到了三更。
第二日自是要摆出十二分喜气来。薛沁芮着了华服,替卫羽轩亦选了好看的衣裳,一大早便上了车,往稷王府驶去。
稷王府同样摆出十分排面,以候衿国公与其夫郎。
自是拜稷王、见了卫羽轩两位异父姊姊,各种礼数,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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