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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风倾颜将刚刚检查的结果总结了一下：“此人除面部和双手呈现枯瘦状，躯干和四肢均不见任何病变之处，皮肤、肌肉和骨骼都五异常。腹部压力正常，肝脾触诊正常。呼吸平稳，心跳略缓，心肺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虽说师兄也懂医术，可这古今中西的说法不尽相同，未免其难以理解，她说得尽量简单直白。左右，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流。又并非写大病历，或是病例分析、学术报告的。

“嗯。”凌初点了下头，补充道：“身上也未见明显伤口。”

据顺子说，掌柜是由于手指上被咬了一个小伤口而染病的。但是，刚刚他仔细检查过，两只手上都没有任何伤口，就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一丁点儿。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毕竟已经过去五日了，若只是小伤，早就愈合了。

“等等……”风倾颜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伸手翻了翻掌柜的上眼睑，“瞳孔的颜色、大小都正常。”说完，将手移到了掌柜的下颌部位，向下用力拉了拉，迫使其张开了嘴。向其口中一望——

掌柜的口中，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口疮，而舌头上则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色舌苔。

她果然没有看错，也没有记错。街上的那些人，口中也都是这幅样子。若不是他们到了三米之内张大了口，她也不会有机会留意到。

从目前所掌握的这些症状来看，风倾颜在自己的记忆里，无论中西还是古今，找不到任何一种已知的疾病能够与之对应上。而至于毒药，症状如此诡异的毒，她自问是制不出来的！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谁能制造出来可以识别灵火的毒？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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