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有这个想法。”
博棙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只觉得怀中香软,远超以往所狎之人。于是忙不迭撩起对方衣摆,从后腰处伸手进去,口中念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放心,我轻轻的弄,不会疼……”话没说完,痛嚎一声,将人放开,退后几步。
原来肃浓趁他不备,在他耳上重重咬了一口。
“真是对不住了睿亲王。我姚肃浓就算革了宗谱,下海成了戏子,也不能做相公,给人当兔子玩。更何况……”肃浓抬手,抹了将唇上的血,“眼下我还是崇公府的大贝勒。”
“可是肃浓,我没把你当相公。我是真心……”博棙捂着耳朵,往前一步。
肃浓忙低头,退到门口。“那更对不住,不才要辜负您的真心了。睿亲王,道不同不相为谋,喝酒唱戏我奉陪,若您还抱着这个想法,咱俩就只能后会有期了。”说完这番话,肃浓行了个礼,转身拉门,撩帘子走人。
因他发了脾气,博棙一时无从应对,也只好放他走了。
如此一别,肃浓再不赴睿王府的请。在外头,也是能避则避,让博棙想起来便头疼不已,很有点悔不当初。
少了这些,肃浓的日子清净起来,连大烟瘾都慢慢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亲
以往是三四天不着家,现在则闲了就在家写字作画看书,小晴看在眼里,心中很是高兴。
“大爷你要是早这样,说不定早就那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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