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灵活,被午后的阳光一照,洁白得几乎透明。
席桐无心欣赏,差点给他磕头:“孟先生,你天赋秉异,我是凡夫俗子,今天实在来不了第二轮了,不对,是这周都不行,你就放过我吧!”
孟峄这才抬眼看她,说:“躺好,衣服脱了。”
他自己也脱得差不多了,换了条丝绸睡裤,裸着上身,宽肩窄腰,匀称结实的肌肉印着几道划痕。他刚才在公司健完身,跟员工说是猫挠的。
席桐望着他拼命摇头,孟峄看她不脱,自己给她脱,一碰她就一抖,抽抽噎噎地哭了:“孟峄,我流血了,好多血,疼死了……你欺负我……”
孟峄把她内裤脱了,上面有几条暗红的血丝。
“好多血,去医院?”他问。
席桐就不吭声了。
孟峄把买来的碘伏和红霉素软膏拿出来,用棉签蘸了,给她一点点涂。席桐没说话,捂着眼睛,涂到红肿破裂的地方,她就细细地颤。
孟峄按住她的肩,“马上就好,忍一忍。”
他声音低下来,席桐一愣,眼泪水瞬间哗哗的,拿他手背擦:“你,你还知道我疼,你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我都疼死了……”
孟峄嗯了一下,继续给她涂药。
席桐说:“孟峄,你不讲规矩。”
孟峄又嗯了一下,拿出清凉药膏给她涂身上的淤痕,“我不讲规矩。”
席桐又说:“孟峄,你没有道德。”
孟峄涂到她大腿,蹲下来,“我没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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