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难亲近。除去搞艺术的人都有点奇特外,他这样更多是心伤在使坏。
我像个变态,制造机会多和他接触,正放暑假的陈黯礼就像是我放在陈左矣身边的监视器,总能第一时间传来关于他出行的消息。
“我爸要出门去听音乐会。”
“我爸可能要去踢球。”
“我爸今天下午开车要出去,不是去爬山就是去钓鱼。”
......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风雨无阻,算是体验了回当狗仔的滋味,尽力做到哪有陈左矣,哪就有我。
直到后来,他看见我就躲。期间有两次甩不掉,还报了警,多亏陈黯礼跟警察系统的解释,我才得以脱身。
我发现陈左矣所有行踪都是一个人,不管干什么都是。身处人群中却也有溢出眼底的孤独。
被工作室紧急召回的前一天,我跟他在公园长椅上坐了一下午。
一个音节都没有,他安静望着不远处金光粼粼的人工湖面,像个雕像。
直到最后夕阳洒下来,他起身,我也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目送他离开。
“陈老师,您真的不打算听一听我为什么找您吗?”
他继续走,头也没回,依然扔给我个清冷消瘦的背影作为答案。
我颓废的站在那,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恐怕我真的拿不下了。他住在用悲伤编织的网里,哪怕我与他并肩站着却也依然无法靠近。爱到骨子里的人的离开是致命的,他的魂好像已经随妻子去了,不得不留一副空壳做儿子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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