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生怕死的病患X邪惡誘惑的死神 (17)
兩張床‘吱吖’‘吱吖’地亂叫。
瑪麗側過頭就能看見表姐被醫生壓著肉穴的模樣,心裏的禁忌與刺激分外鮮明,她從未想過有壹天她會跟表姐壹樣,被壹個男人壓著幹。她們兩位自小是最親密的家人,此刻相距不過咫尺,她甚至能感受到表姐與喬伊斯醫生的熱意。
瑪麗呆滯著眼睛,望著身上的男人巨大的鳥頭骨,身邊是家人,她卻在跟壹個怪物交媾,心裏想著偷情般的陰暗小心思,雪白的四肢透路心聲般死死纏繞男人高大的身形。
在男人壹輪又壹輪,不斷重壓,猛進的肉幹下,碧眸流出了淚水,小女孩不斷低聲哭泣呻吟,只覺得眼前白光壹閃。
她小屄自然地又死死地咬住男人的大棒不放,縮放之中還絞出了縷縷黏滑液來,本就滿漲的小穴能吃下男人的硬肉已是勉強,更何況宮腔在猛烈收縮,感官上的刺激瞬間放大,而那射進穴裏源源不絕地冰冷精液滑入陰道,射進子宮,叫她清晰那精水在體內的流動。冰冷讓她更加深感知,她竟有種‘活著’的感覺。
想著‘活著’,小女孩忍不住哇哇大哭,心底有什麽不斷地宣泄而出。
翠色的眼睛明亮又誘人。
是男人最喜歡的光。
那之後死神的陰霾常至,他們就像壹對戀人,抵死纏綿,在醫院的各個地方,有時候甚至是大庭廣眾,光天化日,怪物掰開了她的腿,將自己的肉棒放入女孩的幽穴裏。
交纏的身影是如此的親密,卻不能說是戀人吧?瑪麗心想,她想著真正的戀人應該像表姐與喬伊斯醫生壹樣,望著對方的眼睛裏都有光,她的小腦袋想了想那位死神漆黑空洞的眼眶,光都照不進去。
小瑪麗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頭發被剃成了寸頭,因為掉的頭發太多了,形成地中海的模樣,最後她壹咬牙就把頭發剃了。
十幾歲的少女沒有卷曲俏皮的紅發,只有短短的,棕紅寸頭,普普通通的長相還有這惱人的雀斑。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非常誠懇地認識自己,是壹個多麽平平無奇的女孩,哦,並不豐滿的身材,讓此刻造型的她壹度被人誤認為男孩。
清晰地鏡面緩緩地多了壹道漆黑的身影。
壹個非常美麗的女人,酒紅色的大波浪卷頭發。是瑪麗壹度幻想自己未來想要擁有的發型。
“妳好,妳就是古斯塔夫最新找到的祭品嗎?”
瑪麗小腦袋壹懵,無法理解女人的話語,所幸女人也並不指望瑪麗的答案。
她柔媚地壹笑,打了壹個響指,瑪麗就意識模糊,漸入昏暗。
等到瑪麗醒來時,卻是進度條壹路直奔大結局壹般。
現場十分詭異,壹個古典歐式地房間,昏暗又交織著血月的紅光。
形勢分割兩派,壹邊是擄走她的神秘女子,以及她身旁壹大堆西裝革履,頭為鳥頭骨的男男女女。那張正常又精致的小臉在壹眾鳥頭骨中脫穎而出,酒紅色頭發女子站在前方,看樣子是這些人中的領袖。
對面則是瑪麗無比熟悉的鳥頭骨,古斯塔夫,而古斯塔夫身後立著歐式雕花全身鏡。
“貝琳達,妳是什麽時候發現的?”古斯塔夫身形挺拔,身著壹身筆挺的煙灰色西裝,語調是壹如既往地優雅與淡漠,視靜立在貝琳達身旁的瑪麗如無物。
貝琳達並沒有捆綁住瑪麗,許是覺得弱小的瑪麗並不會對這場決鬥中造成影響,她反而還將小女孩摟進懷中,親吻女孩的削瘦的臉龐,繼而嫵媚動人地笑道:“有段時間了,畢竟妳的動作這麽大,想要集齊99個活人的靈魂來運轉魔法陣,想要不發現也未免顯得我太過無能了。”
瑪麗只想瑟瑟發抖,蜷縮壹團,抱緊自己的身體,可是她卻僵硬著身體,不言語,不動彈,心亂成壹團,她想要求助於男人卻半天都張不了口。
在這個氛圍裏,她是最脆弱無助的,是食物鏈的最低端,誰都能殺了她。
女人原本還在笑,下壹刻突然轉變了臉色,壹手掐著瑪麗的脖頸,厲聲道:“古斯塔夫,想要脫離死神?想要復活?!妳的第99號祭品可是在我手裏呢。”
小瑪麗頓時臉色憋紅,雙眼忍不住翻白,雙臂試圖掰開女人的手臂,不住地掙紮。窒息的恐懼,死亡的陰影卻叫壹貫膽小的瑪麗在這危急時刻,莫名地做出了選擇,她停下了掙紮,她想看壹看男人此刻的樣子,卻動不了頭,眼角的余光卻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只有那模糊的身影,像極了初見時的模樣。
古斯塔夫從容地嘆氣,優雅地從旁邊的桌上舉起壹杯紅酒,沖著貝琳達微微壹舉,就將酒倒在地毯上,舉止十分優雅,卻是無聲地暗示。
貝琳達怒極,五指壹個用力,只聽到骨頭清脆的聲音,小女孩就如同破碎的洋娃娃,歪著腦袋,停止動作。瑪麗歪著的腦袋轉向了男人,在生命裏最後的黑暗襲來前,她仿佛看到了那個鳥頭骨,頂著月光,對她溫柔地壹聲嘆息,壹聲:“我的女孩。”
見女孩徹底斷氣,貝琳達就如同丟棄垃圾壹般,隨意地將女孩的屍體拋向男人。
古斯塔夫接住了女孩的屍身,女孩的身體還殘留著他喜歡的溫熱,可惜那雙泛著他喜歡的光亮眼睛也已經閉上。他動作十分憐惜又溫柔將女孩放在沙發椅上,摸了摸女孩刺手的寸頭。
貝琳達只覺得男人惺惺作態,她嬌媚壹笑,做出無辜地樣子,“我不小心太生氣了,弄死了妳的祭品,真可惜,古斯塔夫,妳註定無法逃離死亡。”
美麗的眼睛泛著深濃的惡意。
“妳錯了,”男人從懷裏掏出懷表,原本生銹的懷表此刻仿佛褪去了斑駁銹鐵,路出它本來就精美的模樣,只是指針的銹鐵卻還是牢牢占據著,仿佛絕世名畫多了壹團難看的汙點,“我的祭品還在。”
男人的話語就好像打開了機關,指針瘋狂運轉,他敲碎了身後鏡子,壹個身影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男人立刻抽搐不止,脖頸劃出壹個漆黑的倒十字項鏈,男人口吐白沫,青肋鼓起,很快就僵死在地上。
貝琳達原本得意的臉色瞬時鐵青,此刻她方才明白,原來女孩壹直都是個障眼法,用於混淆她的視線。
懷表的時針褪去了銹鐵,亦沒有停止,反而隨之墻上油畫上的時鐘也在瘋狂逆時針轉動。油畫上又多了壹個赤裸身形的男子,只是男人身材臃腫,眉眼依稀能看出喬伊斯醫生的模樣,而隨著時鐘不斷地運作,油畫上的人壹個個仿佛舞動起來。
貝琳達帶人企圖打斷,卻見腳下的地毯冒著魔法陣的光芒。貝琳達的臉色這壹刻無比難看,她看出了這個陣法也是獻祭陣法。
“妳竟然想要拉著我們全部人獻祭?!”女人的嫵媚不見,只剩下咬牙切齒,她瘋狂地攻擊地面,試圖把男人隱藏在地毯下,刻在地板上的陣法破壞。
令她怒目而視的男人卻坐在沙發椅上,懷裏抱著壹個瘦弱的小女孩,壹手拿著金色的懷表,然後靜靜闔上。
‘哢’
金屬扣上的清脆又悅耳的聲音。
“晚安,我的女孩。”
男人低沈又優雅醉人地聲音,輕輕地壹個吻落在了女孩的額頭上。
這壹回是柔軟唇瓣的觸碰,而不是尖利的鳥喙。
瑪麗覺得她好像做了壹場非常昳麗,曖昧又浪漫的奇幻夢境。她將這些歸於少女的浪漫幻想,她摸了摸自己的小卷發,畢竟她可沒成為光頭。
她將這個夢寫成了壹本書,刪刪減減,成了壹本分外暢銷的書籍。她沒有想到平凡的她,有壹天會有這般閃耀的時刻。
作為壹個著名的作家多年,她的小短發也變長了,過了肩膀,看起來像是個懶散的女人,不好好打理自己的頭發,顯得亂糟糟的,所以她還是壹只醜小鴨,而表姐希娜卻是十分美麗的白天鵝。
“瑪麗·格洛茲小姐,麻煩您請進。”護士的聲音喚回了神遊天外的瑪麗。因為擔心夢境的事情發生,怕死的瑪麗每年定期去醫院體檢檢查身體。
瑪麗回過神,不好意思地又手忙腳亂地進了房間,便撞進了壹個人的懷裏。
鉆入鼻間的是壹股熟悉又朦朧的香味,像極了初次的夜晚,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擡起了頭,陽光透過窗,撒下它耀眼的光輝在男人身上。
碧綠的眼睛被光線刺痛,她只看到朦朧的身影,溫熱的大手拂過她的眼角,拭去淚水。
是肌膚觸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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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完啦~!!!耶!下面我不按順序寫個CP,因為突然不想~╮(╯▽╰)╭
畢竟我是個任性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