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主要重生的女主X即將要重生的男主(12)
嚴君盛壹路直奔往陶落落的臥房。陶落落的房間十分的大卻不顯空曠因為他家和陶父總是買各種東西送給她而她會開心的擺放在房間裏,以便隨時都能看到,導致毛茸茸的大型玩具隨處可見。各式各樣憨態可掬的瓷器小貓更是被擺放在精美的玻璃櫥櫃之中。
嚴君盛繼續走,看到這些十分少女系的東西會心壹笑,覺得她有些東西並沒有變。漸漸看到了壹張蓬松的大床,罩著淡紫色雷絲被單,掛著淡粉色紗帳,壹塊嬌小的凸起處在床的正中間。
走到床邊看到面色蒼白,嘴唇幹裂,被汗沁濕的黑發纏在光潔的額頭。心就被這份憔悴給捏緊,攥得有些疼。怎麽壹個昨天還活蹦亂跳的小姑娘今天就脆弱無力的倒在床上?想到這不禁有些恨恨袁芝瑩。
嗯小人兒輕嚀壹聲,微不可察如果不是男人壹直關註著她的話。
彎翹的睫毛細微顫動,眼瞼擡起,路出懵懂的眼睛,看到站在旁邊的嚴君盛時瞪大了圓鼓鼓的眼睛好像有些不可思議。
看到這嚴君盛心被壹提,面無表情的看著陶落落然而壹雙緊緊盯著陶落落的深邃眼眸中的忐忑卻暴路出了此人的不平靜,更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手心與後背都已是汗涔涔。
貓眼睛眨巴眨巴,嚴君盛的心也是壹跳壹跳的,小人兒軟糯細語含著硬咽道:嚴哥哥,我好怕說完眼淚無需醞釀,壹顆顆不停歇旳劃落眼眶砸在了嚴君盛的心上。
心就這麽泛著疼還夾雜著酸澀,長腿跨在床上將人攬在懷中,輕拍顫抖的背,柔聲哄道:怎麽了?告訴嚴哥哥。
哭了好壹陣,人還抽抽搭搭的就是不說自己怎麽了,搞得嚴君盛十分焦急卻也不好逼迫,但是現在看來人還是2012的陶落落,暗自松了口氣。
然而這份氣松的太早了,沒過幾天康復起來的陶落落卻開始自行拉開了跟嚴君盛的距離,陶家的管家仆人更是忠心護主的幫著小主人壹塊躲嚴君盛。
堵了好幾天都沒堵到人的嚴君盛十分煩躁,坐在辦公室裏都頭疼不已,他十分確定人還是2012的陶落落可是卻又無法說明陶落落這壹系列的怪異舉動。然而不管如何都不會再叫人躲下去了,想到這打通了嚴母的電話,被嚴母聽到後,調笑道:妳不是說妳拿落落當妹妹嗎?怎麽現在哥哥叫不動妹妹了?
媽。嚴君盛無奈。
好好好,我給妳把人叫來。嚴母好壹陣偷笑掛了電話就去叫人。
到了晚餐時間,提早下班的嚴君盛就看到了坐在客廳相談盡歡的嚴母和陶落落,心有些放下,就怕這個丫頭又想出什麽奇怪的理由來拒絕。想到自己之前的邀約被什麽中老年釣魚活動給推拒就忍不住想笑。
阿盛回來了啦,那就開飯吧。嚴母壹看到嚴君盛回來了眼睛壹亮,臉帶揶俞得意。自己兒子最近在落落身上吃癟的消息她早就知道了。
落座時,嚴君盛不像平時坐在陶落落的對面而是坐在陶落落的旁邊,期間更是不停歇旳為陶落落夾菜,偶爾陶落落垂落的短發也會被嚴君盛溫柔的別到耳後,說話時更是溫聲細氣地在陶落落耳畔談論壹些有趣的事物惹得小姑娘被逗樂的同時,壹對瑩白秀氣的耳朵也是紅通通的。
看到自家兒子開竅的嚴母也終是放心下來,雖然不知道落落對阿盛的態度為什麽突然轉變但也是抱著喜聞樂見的心態旁觀。
飯後陶落落想著走人卻被嚴君盛攔下,語氣溫和道:落落,我有事想跟妳談談。
當著嚴母的面也不好顯得倆人有什麽問題,陶落落跟著人上了書房。
待陶落落坐下,嚴君盛開了壹瓶紅酒為兩人各自都到了三分之壹的紅酒在高腳紅酒杯中。嚴君盛舉起酒杯,輕微搖晃,整個頎長的身體舒展在柔軟的沙發裏,深邃的黑眸凝視著杯中玫瑰紅的液體,就色澤來看這酒年份不長,這是為了配合陶落落的口味。
疼愛之時便連細微末節都能考慮得到。陶落落端起酒杯抿了壹口,神色之間有些緊張。
嚴君盛終於開口:最近落落在躲嚴哥哥呢。
陶落落大眼睛左晃右晃,就是不敢對視嚴君盛,小嘴緊閉不說話。
嚴君盛對於陶落落的逃避有些慌亂,面上卻很鎮定,他已經知道了袁芝瑩找落落是跟落落說他要跟她分手覺得是落落使計做的,而害怕陶落落胡思亂想,嚴君盛覺得必須速戰速決:落落,語氣有些幹澀,能察覺到聲音主人隱約的緊張,我喜歡妳,落落,我們在壹起吧,我壹定會對妳好的。
聽到之後,陶落落的神情卻不像嚴君盛預期的那般高興,反而有些惆悵。
沒人半垂眼眸,沈默不語。這樣的場面與男人預想的不符,叫男人的心高高提起,心底莫名忐忑。
半響,女子方擡起頭,壹如既往地大眼睛閃閃亮亮的好看,貝齒輕咬下唇,期期艾艾道:我我那天其實我我其實做了壹個夢聽到這嚴君盛的心徹底提了起來,壹顆心七上八下的,不自覺的喝了壹大口紅酒,陶落落對嚴君盛的異樣毫無所覺,繼續道:夢裏我我做了件不好的事,妳和袁姐姐也分手了我妳也很討厭我然後我壹直做壹些壞女人的事最後過了很久我終於想開了我很希望妳和袁姐姐能過得幸福。
陶落落敘述自己的夢時,眼神縹緲,語氣淡然,有著不屬於這個時空的她的成熟,就像那個經歷了痛苦釋懷後的陶落落!想到這嚴君盛心神壹震,俊美的臉龐驀然壹白,身體先於意識抓著陶落落的肩膀,死死的盯著看。
嚴哥哥!?陶落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神情略帶瘋魔的男人。男人壹直都是沈著冷靜的代表,陶落落從來沒有看到男人變臉過,男人就算皺眉也永遠是微微壹折繼而展開叫人無法察覺他細微的情緒。
可是此刻的嚴君盛時陶落落從未見過的,記憶裏總是帶著寵溺穩重的高大形象讓男人此刻的模樣更加深刻。死死緊扣的眉頭,緊抿這沒有血色的薄唇,壹雙總是深邃看似深情地眼睛此刻溢滿血絲,眼神中無時無刻不在透路出男人的恐懼與不安。
妳到底是誰?!男人咬著牙關,壹字壹句從嘴裏蹦出聲聲質問。看似強硬的男人實則外強中幹,修長的體魄輕微顫抖著,如果不是男人的雙手還扣在自己的肩膀上,陶落落也不會發現男人深埋在心底深處害怕。
嚴哥哥?依舊是那雙明亮的大貓眼,望呀望,映入了男人的眼瞼。男人仔細看去卻沒有找到自己的身影。
恍然之中好似明悟了什麽,男人松開了手,跌跌撞撞往後退,壹個倒仰,倒在了茶幾上,打翻了紅酒杯,渲染的紅色液體從男人的胸口暈開,好像心上那道陳舊的傷口再壹次被撕裂,那道從前世自她放手簽字的那壹刻就悄然出現的傷口此刻終是赤裸暴路,那在體內不斷翻騰絞痛的血液順著開口爭先恐後跑出洶湧,所以那個時候才會覺得心裏好空。
恍惚之間似有壹抹晶瑩從男人緊閉上的眼睛劃下,墜落在地毯上。
似有似無的壹聲嘆息在此間散開。
那我先走了,陶落落站起身,再見,嚴哥哥
。
男人的耳朵動了動,靜靜躺在茶幾上,意識還在紛亂之中混亂,恍惚覺得這話十分熟悉。
隨後陶落落拿著小巧的手提包,壹步壹步走向門口,哢的壹聲門被開啟。
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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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努力,打算下壹章寫完這對CP,再不寫完我都能寫成壹本獨立的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