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俺咬俺来咬俺!”锄禾环抱着当午,对着周围嗡嗡的蚊群高吼。
蚊子也很无奈呀,锄禾的皮肤,跟水牛皮一样牢不破,要把吸管扎进去,想寻个地方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着一块、汗毛林长得不是那茂密的地吧,又要跟其他蚊子抢破头地争挤。哪里比得上他怀里护着的小爱啊?皮白肉嫩,针尖插进去,吸上来一嘴的水灵,貌似还有点桃李甘美的甜味呢。
于是乎蚊子忽视了锄禾的大呼小叫,专门盯着当午在衣衫外面的部位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将美味来品。
“啪!”锄禾的大掌,拍在当午的一段小臂,一滩蚊子血应声洇在肤上。当午里“唔”了一声,锄禾心里立即一疼。
是啊,人原本就是来给己送一罐汤,何必留在这里陪己一块喂蚊子呢?放开放开快放开他……
心里是这样催,手臂却像是被冻住的弯钳子似的,不仅不听使唤,还越钳越紧。
鼻子里一阵一阵、扑来小爱发间的野草香气,锄禾浑身的血都往腹窜去,一根又热又硬的棒子,在两枚蓄势待发的卵蛋中间直起腰来,抵在当午的后腰上头一顶一顶。
当午觉了异样,他不敢动,只当作什也不知道,依旧站得笔直,小眼神一本正经。
锄禾见当午如此乖顺,然以为他对这种事也是欢喜的,故而大了胆子,干脆一扯裤头,露了黑毛丛里、壮如犀牛角的那一根,还讲起了荤笑话:“喂,你有种来叮俺的大鸡啊!这里头的血最多,够你喝个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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