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的新闻没被发,一定程度上已经意味着傅温的放弃,而她的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短信,没消息也就代表着好消息不是吗?
她虽然觉得傅温此次婚的行动反常偏激,但却不觉得对待一个屡次违背他命令,“又脏掉的二手货”,他有必要再使什非常手段。毕竟,也许他不在意己是他曾经的弟媳,但是他明明白白的在意其他男人占有己。
占有一词现在她脑海里,她很快讽刺笑笑,但转念一想起码她现在还活着,没有歪倒在浴室动脉被割断或是掉落在楼的草坪上姿势难看。已经很值得感谢感激。
一楼空荡荡的,完全没有钟迟意的人影,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离开了。
顾杉不是很在意,倒是在桌上发现了一家距离有些远的粥饼店外卖。
扯开袋子,她正要将手伸到一次性饭盒的上头,转而却被里面的一张纸条吸引了注意力。
她吞了吞水勉扯字条,上面的字迹仍然是熟悉。
“热一热再吃,凉的对胃不好。我天有课,先走。醒了给我电话。”
天已经擦了黑,房间里没有开灯,微波炉里散发一点昏黄的灯光,照亮里面一方天地也点亮了趴在桌子上等着“叮”声的顾杉。
她眉眼低垂,睫毛印两片扇形的黑影,黑白分明的眼珠仍然在看着手中那张字条,指甲的边缘沿着他的字迹划了几,对于早上的事情她谈不上后悔,但也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对策。
对于利用年热情的事情她不知道要回报什,也许该由着对方的性子欢欢喜喜的凑在一起,直到对方终于厌倦了这种喜欢和她的身体,她也就算是完成了代价和使命。
好聚好散。
微波炉里的食物终于停止了旋转,开放厨房里隐隐冒桂花莲子粥的香气,顾杉将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站起来扯开了微波炉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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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公里外复式的主人天也没有上班。楼火红的跑车一直静悄悄的停在车位。
李婉婷昨夜在办公室已经失守,被薛时用领带束缚住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做到了高潮,结果谁知男人的性欲旺盛至极,仿佛完全没被之前的玩物喂饱,犹如发情的野狗拖着她从办公室硬是将地点换到了家中。
衣物从一楼的玄关开始就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扯坏的布料加上干枯掉的精斑,沙发上,飘窗前,直到二楼主卧的大床上,全都是不雅的痕迹。
一度让她觉得对方会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李婉婷此刻悠悠转醒,饿得前胸贴着后背,几乎倒。一旁被秘书打爆的电话早就关了机,她咬着昨夜挣扎中被掰断的指甲,眸光发狠的盯着握着己左的蜜色大手,简直不知道己如何又落到了这样的境地。
又或是说只要是薛时想要,她这副被她调教来的身体就完全没有说不的资格。
正要翻身从床上去,一旁的薛时仿佛在睡梦中也有盯着她的一只眼,立刻